条命就要交代在那了。
萧芜暝缓步而来,身后跟着的是皇甫佑德。
“见过太后。”
在萧芜暝坐在筎果身旁后,皇甫佑德这才行了礼。
筎果随即坐正了身子,与萧芜暝对视了一眼,挑眉看向他,道,“皇甫大人,昨日我命你做的事情,你可做好了?”
“罪臣惶恐,立法是十分谨慎的事情,若有半点不妥,唯恐殃及后人,还请太后多给些时日。”
皇甫佑德俯身如是回道。
他这样的回答, 筎果半点都没有意外。
“但关于如何处置细作一事,老臣已经托影卫大人告诉太后几个法子了,不知是不是无用?”
“你说呢?”筎果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,忍不住白了他一眼。
皇甫佑德随即跪在了地上,又道了一句,“罪臣惶恐。”
而后,就没有下文了。
谁都知道,留下细作,后患无穷,所以对于秋歌儿,筎果定然不能手软,可若是狠了,也会落人口舌。
“将使者扣在这里,那谁去回信?”筎果突然看向萧芜暝。
“让破浪去走一趟,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顺道带去的?”清贵的男子开口,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