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着自己是第一次认识这人。
“你好自为之。”筎果觉着自己已经没有什么能跟她说的了。
她转过身,才走了没几步,就见破浪从走廊的尽头走来,行了礼后,道,“小主子,殿下事务繁忙,他说秋歌儿通敌证据确凿,请你受累处理。”
“可已立下律法?”
破浪又道,“来前,属下去问过皇甫大人,他尚未立下相关律法,但他说在北戎一旦发现细作,定是处以杖刑,他也帮小主子你参考过齐湮的律法了,是处以绞刑。”
无论哪一国,对待细作的态度很是明确,那就是一个字,死。
秋歌儿是元辟发现的第一个细作,也是第一个处理的,多少眼睛盯着呢,若是她狠了,要说她没有仁慈之心,毕竟这秋歌儿是与她情同姐妹的,可若是她心软了,这无疑会让各国觉着元辟国其实很好欺辱。
筎果在心里学着萧芜暝,也暗骂了一句皇甫佑德这个老匹夫,这么难的问题,竟是丢给了她处理,这不是存心要看她出糗吗?
她眉头一沉,冷声道,“这些日子过去了,皇甫大人都是在做什么打发日子呢?命他在明日午时前,交给哀家一套健全的律法。”
皇甫佑德听到此命后,神情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