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遥,石唯语,这两人也就罢了,先前是他不知道。
知他颇深,筎果怎么会不知道他动的什么心思,撇撇嘴,抬眸时,又笑开,“方才在你进屋前,我琢磨出了一件事情。”
“什么事情?”萧芜暝饶有兴致地问道。
“自古做君主的,后宫女人一大堆,我一开始觉着是那些女子也无力反抗这命运,方才沉闷至极,突然想明白了,后宫日子无聊,她们不自己斗一斗消遣时光,这日子可要难过上百倍的。”
“你这是在说什么?”萧芜暝沉了脸色,挑眉问道。
筎果愣了一下,随即明白他这无端的怒火是何处而来,眉眼弯弯地道,“你这是想哪里去了,我又不是在暗示你纳妃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