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洛易平自食恶果,你们若插了手,她这心底的恶气出不来,回头账算到你们的身上,本殿是不会理会的。”
破浪从屋子里走了出来,打了个寒战,外头还等着消息的影卫小声地问着,“殿下怎么说?”
“莫理,莫理。”破浪想了想,又道,“还是且先盯着。”
那影卫走后,破浪忍不住问着那问天,“有一件事,兄弟我实在是想不明白,你给我分析分析?”
“什么事情?”
破浪挠了挠头,道:“殿下方才说小主子要出口恶气,可我思前想后,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洛易平究竟是怎么得罪狠了这位祖宗,若要说为殿下报仇,她一刀杀了洛易平不就完事了么?”
说罢,他又摇了摇头,“不对,若是为殿下报仇,依着小主子的性子,她必定是会将人留着给殿下亲自处置,可这会儿她横竖看着都是在为自己,就如殿下所言的那般,出口恶气。”
“你才是整日跟在殿下身前的人,我能比你更清楚么?要不,你改日问问乘风?”
两人正说着,窗户突然打开,萧芜暝立在窗前,扫了他们一眼,“既然这么有闲心在这里聊天,不如去地牢与逼宫的大臣们聊聊。”
破浪与问天领了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