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手,从地上爬了起来,脱去了外衣,就这么躺在了萧芜暝的身侧,伸手握着他捏着玉石的手,闭上了眼睛。
今日在朝上,她看得出,虽然那皇甫佑德的立场并不与那些北戎大臣为一道,可那些臣子都十分听他的话。
若是能信,或许她可向皇甫佑德道出实情,这样,他也不会在朝上再说出要让萧芜暝归来的话。
可这个险,她是万万冒不得的,她也不敢拿萧芜暝去赌。
迷迷糊糊间,她眉头深皱,像是在睡梦中都没有办法放松下来,梦话呢喃着,“那皇甫佑德究竟能不能信?”
夜静时,起了晚风,可以听到簌簌的叶子晃动的声音,寝房前挂上了两个灯笼,杨树的影子再度跃然窗纸上。
夏竹看着丹霜从梯子上爬下来,小声地问着巫马祁,“小主子睡时,不喜欢有光,况且这杨树被风吹后,影子犹如鬼拍手,小主子看到了会害怕的,先生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“乌漆墨黑的,万一有人来,你们看不见怎么办?”
巫马祁晃了晃手里的酒葫芦,递给了夏竹,“空了,还请夏竹姑娘再给我打一壶来。”
“没酒了。”夏竹忍着笑道,“小主子说了,巫马先生光喝酒,不做正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