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一愣,朝下议论纷纷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筎果话音放收,眸中的笑意也紧跟着消失无踪,“有异心就是有异心,推到女子身上做什么?又要皇权,又要面子,怎么?是要去跟贞节牌坊下的女人抢牌坊不成?又当又立,好事都让你们给占尽了,这样可不好吧?”
她分明就是意有所指。
这些臣子也是十分的好笑,只要一张纸没有被捅破,他们按得什么心思便是跃然于面上,都没有什么惧怕的,可如今筎果已经讲话暗示了出来,他们倒是不敢再说了。
筎果缓步走下台阶,往殿门走去,不紧不慢地道,“若是有事,你们就奏上来,若是不想奏,那就压着,等殿下回来,不过本宫可不担保殿下征战沙场回来后,看到桌上压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奏折,会不会觉着自己这是救了一群废物回来养着。”
她离开了宫殿,齐湮的臣子站在一旁,如同看好戏一般看着这些如大难临头的北戎臣子。
有人上前问着皇甫佑德,“皇甫大人,这可如何是好啊?”
“这小丫头,不愧是自小跟在殿下身边养大的。”
皇甫佑德点了点头,喃喃自语了这句后,随即扬声道,“前朝旧事可鉴,如今时局不稳,我们好不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