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,用嘴捂住了,又用那手拿起玉石,你的血就渗进了玉石里。你拿走玉石就走了,走的时候还跟我说,你终日只懂得如何惹怒我,在我被你气死前,迟早掐死你算了。”
她还记得萧芜暝说这话时的凶狠神情,甚至还当了真。
“你寻了条红绳,想将这玉石重新窜起,趁半夜我睡着后,拿着那绳子来量长度,你就这么横跨在我的身上,然后拿着绳子圈住了我的脖颈,我睡觉本就不安稳,被你这么一番动作,自是闹醒了,一下来差点没被你吓死,还以为你真的要来掐死我。”
筎果将那玉石塞进了萧芜暝的手里,又道,“我死得可冤枉了,被一颗葡萄噎死,死得时候濒临窒息,手死死地捏住了你送的那条红绳,红绳细长,竟是将我的手勒出了血,我的血就顺着红绳渗进了这玉石里。”
“我告诉你,我可不想这玉石再一次渗进我的血了,所以你快点醒来吧,不然到时候我被人拉去祭战旗怎么办?”
前世也是这般,这玉石先是渗进了萧芜暝的血,然后又渗进了她的血。
想到这里,筎果心惊了一下,莫名的心慌不安了起来。
她有一种逃不开命运的感觉。
“来人。”她站起身,喊了一声,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