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无论是齐湮的规矩,还是北戎的规矩,这历来新人跪拜的,都只是男方的爹娘,所以老国主便是有损颜面,却也是不好说些什么。
礼成后,筎果便由嬷嬷送回了花轿,轿夫们抬着她,送去了新房。
萧芜暝被宾客留住,灌了不少的酒。
而这其中,有些人是为了向萧芜暝示好,有些人却是别有用心。
“宸王,还记得前年是你带着筎果来参加我的婚宴,那时我还想着等你什么时候被召回都城,与你共事,不料物是人非,如今你也不是北戎的王爷了,自立为王,还与齐湮联姻了,真是我想都没有想到的事情。”
尉迟元驹这短短的几句话,说的却是让人听起来不是很舒服。
好端端的大日子,他提起北戎做什么?
当大伙都不知这宸王与北戎那位国主有着血仇呢。
闻言,萧芜暝只是淡淡一笑,命人拿来了两大罐的酒,摆在了尉迟元驹的面前。
“今日不谈国仇家恨,不过你是北戎人,今晚太碍本殿的眼了,需自罚这两罐酒,方可让本殿心里舒坦些。”
尉迟元驹愣了一下,他本是想来灌醉萧芜暝的,却不料自己反被灌。
众人起哄,他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