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拿起一颗棋子,才想要下在棋盘上,却被萧芜暝用玉骨扇一挡,“且慢,既然是五国,不如老板你再找三个人来,这样才有意思。”
“也是,也是。”
老板起身一吆喝,旁处没生意的小摊贩们一听到有好玩的,马上就过来了。
黑子是萧芜暝,白子则为他们四人。
四人虽是各自执棋,却也是联盟。
他们想,四个人对付一个人,怎么算赢面都是大的,一盏茶下来,竟是输的一败涂地。
“怎么会输?这不可能啊。”
萧芜暝勾唇一笑,“虽为联盟,但各自为政,各有疑心,又要猜忌同盟的人,又想吞并同盟,一家独大,怎么会赢。”
人么,一旦闲下来,就爱东扯西扯,女人爱说东家长西家短,男人就爱说政事,说的那叫一个头头是道,恨不能自己是那个在位者。
“哎,我听说这北戎国和西闽国要打仗了,我看这不就是找了个借口欺负小国,趁机吞并么,那西闽使者可是说了,是洛易平掳走的小公主,偏偏这尉迟元驹不信,非要说是西闽国干的。”
“你这消息也太旧了,我的最新消息,那沧南国要发兵征战北戎了。”
“沧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