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点都没有因尉迟元驹说话难听而面露不快。
这是一种彻底的无视,足以挑起人的怒火。
尉迟元驹握了握拳,眼眸偏见一旁剥着果皮的黄衫少女,微微眯起眼眸,“殿下,说起来,她是齐湮质女,而你只是负责监管她,而今却是要娶她,怎么?当真动感情了?”
“你可别忘记了,齐湮与我们北戎有着血仇,当年齐湮人杀了我们北戎上万人,此仇不共盖天,倘若没有那一战,你爹也不会死在征战途中,老国主也不会在龙椅上吐血身亡。”
尉迟元驹说的义愤填膺,萧芜暝却像是觉着他话有些多,无聊般地看向了窗外。
“当年齐湮可是想灭了我们北戎!幸而,还有国主在,他登位后,才稳定了军心和民心,你却怪他撤了你的皇长孙身份,在郸江潜伏了十四年,密谋造反,甚至不惜与敌国齐湮联姻。”
他轻呵一声,“你倘若现在收手,还来得及,切莫为一己之私,成为北戎的罪人。”
筎果听到这里,忍不住拉了拉萧芜暝的衣袖,俊朗的男子转头看向她,听见她甚是纳闷地轻声问了一句,“这人脑子没毛病吧?”
当年那无良国主如何登位,人尽皆知。
怎么到了这尉迟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