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丫头从前是什么样的,巫马祁还有所印象。
身边的人,哪个是真心为她好,哪个是口蜜腹剑居心叵测,她从来分辨不出,被人用假话哄上几句就当真。
往往都是她为别人与萧芜暝闹性子,萧芜暝这厮在背后解决了会威胁到她的人,在她那里还看不到好脸色。
人心险恶她不知,何为世态炎凉她不懂。
巫马祁每每都忍不住说与他说,“与其闹得两个人都不开心,你倒不如让她早点看清兔死狗烹的世道常态,如此待她回齐湮后,日子也不至于过得太惨。”
可萧芜暝说的什么。
他说,“她不需要懂这些。”
后来巫马祁说的次数多了,萧芜暝不耐烦了,直接赶客。
再后来,巫马祁也懒得说了,丢下一句,“往后那丫头再招惹你不快,那也是你咎由自取,到时候别找我喝闷酒,老子伺候不起你这大爷。”
筎果与萧芜暝终日形影不离,这丫头是什么样的人,萧芜暝最是清楚,而他也定会是那个最先发现她有何不同的人。
将筎果打横抱起的萧芜暝身形明显的一顿,他看向巫马祁,那道深邃的目光漫不经心的眯起,视线就像是坠入了冬日的地窖,冰寒刺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