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让巫马涟为自己算卦,是想看看之后的命运会否再与前世一样。
但万事在她重生那日起,命里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变数,要怎么变,卦上千百种可能,但看她要怎么做。
收回思绪,筎果看着巫马涟不死心地继续起卦,她扯了扯嘴角,目中尽是嘲讽,“你不如老实承认,方才说我有什么不能对人言明的秘密是故意诈我,想从我这里套些话。”
少女站起身,弯腰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。
“不然我可要对外说,你这个西闽巫师跟街头那些算命的没什么不同,都是骗人的家伙。”筎果轻笑一声,倒吸一口气, 改口道,“不对,我说错了,他们起卦还有模有样,你连起卦都不会。”
巫马涟盘腿坐在地上,眉头深皱,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突然裂开来的龟壳。
算卦的龟壳裂开,只有两种可能,一个是所算之人,乃天命,她不可肆意窥探其中一二,第二个可能则是有比她能力更高之人,对筎果下了结界,以至谁都不能算她的命。
巫马氏人丁凋落,百年下来,就剩下巫马涟和巫马祁两个人。
巫马涟拿起那个裂开的龟壳在手中端详,“难道,是巫马祁恢复了?”
地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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