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是刺激不得的,这万一出了什么事情,便是不是他们的错,也要被其他四国的人抹黑了。
那些谣言要怎么传,筎果都想象的出来,什么萧芜暝居然把孤寡老人给活活气死了,又比如为女儿讨公道要说法的老人家无故死在了郸江……
“我近日在夏老头那里学了一招,专治这晕眩之症。”
筎果扬手命人折了一条杨柳枝过来,又让马昭将这老爷子的鞋子脱下。
她拿着杨柳枝随手挠了挠这老头的脚底板,不过才三下的功夫,这老爷子就笑着从地上坐了起来。
老爷子一坐起来,这才发觉不对,又故作头晕状地扶着额头,迷茫地问道,“我方才是怎么了?”
筎果扔了柳条,拍了拍手,萧芜暝走过去单手拉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。
“回去告诉皇叔,这等小儿把戏,就不要再玩了。”
一众百姓忍不住笑出了笑出了声。
老爷子的面色有些尴尬,他扮作听不懂的样子,摇着头,喃喃自语着,可谁也没有听见他说了什么。
男子的眉眼干净温润,很是淡漠,他俯身亲手将老爷子扶起,刻意压低的声线不紧不慢地道,“看在他是本殿皇叔的份上,本殿给他一个忠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