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何时说过要去王府了?”聂玉书蹙眉看着她。
马盼儿笑了起来,“你忘记了?今日一早,你可是把那药膏拿给丹霜了,你的药这么有效,筎果一定会用的……”
“你在药里加了什么毒?”聂玉书突然站了起来,神色严肃地看着她,“你今日倘若不说,我就把你交到殿下面前。”
“你这么紧张做什么?”马盼儿一脸看好戏地看着他。
“那筎果是萧芜暝捧在心尖上的人,她也是齐湮国主最为看重的人,倘若她出了什么事情,你以为元辟国和齐湮国会放过北戎?我代表北戎,也代表聂家,届时国主定然会交出我聂家给他们一个交代。”
聂玉书指着马盼儿,又道,“倘若我聂家有什么事情,我也要拉着你一起陪葬!”
“你慌什么?我跟你去王府,就是去给筎果解药的。”她小声嘀咕了一句,“主上可舍不得她这倾城的美貌受损。”
聂玉书明显的不信她,沉声道,“你告诉我你下了什么毒药,我自行配解药即可。”
“怎么?不信我?”马盼儿冷笑地看着他,“实话告诉你,我早就知道北戎国主的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聂家送来的那批药,只是掩人耳目而言,我一早就留了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