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还有不少人会心生警惕,但是马盼儿这种直爽的人,人都会对她毫无戒心,有什么说什么,甚至连一些不该说的,都告诉她了。
不过好在,二宝他们都是对她了解颇深的人,不会因为她没有缘由的讨厌马盼儿,对觉着是她筎果的问题。
那马盼儿住在郸江外的小村子里半月有余,很快就与村子里的人打成了一片,人人都说她好,没有一个不喜欢她的。
更有些人在听闻她是如何逃出北戎,又如何被赶出郸江的时候,竟是觉着萧芜暝太过分了,全然忘记了那个逐客令。
按他们的话来说,那就是条令再大,也大不过人情,更何况,这马盼儿是马管家的远房亲戚,这马管家竟是不帮忙,实在是可恶。
这话穿的沸沸扬扬,自然是被马管家听见了。
他在茶摊上气得不行,“老夫认得她是谁?上来就说是我远房亲戚,是真是假老夫都没查清楚,万一是个细作,酿成大祸该如何!”
马管家气的不轻,回去后还在筎果的面前碎碎叨叨个没完。
“这马盼儿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!”
筎果看着在屋内来回踱步的马管家,眉头蹙得很近,那马盼儿还果真是个细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