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画册刚出,在旁国起的流言蜚语,也是洛易平指使他做的。
“这有什么好瞒我的?”心里觉得哪里有些不对,筎果忍不住问道,心尖犹如被针扎了一下,溢出细细密密的慌乱和刺痛,“你莫不是信以为真了?”
倘若不是,大可摊开与她明说不是。
“莫须有的事情,我跟你说了,也不过是徒添你心烦,让你知道有什么好处。”萧芜暝拍了拍她的脑袋,重新牵起她的手,“不早了,回去吧。”
这在萧芜暝看来,并不算是什么事情,所以他说了,因为他认为这丫头不会将此事放在心上,但让她知道洛易平想对她下手一事,则是另说。
筎果向来是心里头不能压着事情的,一有事情,就食不下寝不眠,所以萧芜暝才瞒着她。
可对于筎果却不是这样想的,洛易平到处散播流言蜚语一事,于她而言,如临大敌。
她比别人多活过一世,知道的世事也自然比旁人多,洛易平是同她一样多活一世的人,她知道的事情,这人自然也记得,甚是记得比她清楚。
前世沧南国后红杏出墙一事,她至今都记忆犹新,此事传的天下人尽皆知,那会儿,她还只是洛易平的太子妃,那日她听着这事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