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他故意拉长了尾音,明明意有所指,却又不明说出来,这反倒让人听了更加气结。
前世筎果的一生,要么待在郸江,要么待在卞东宫内,要么待在萧芜暝的宫殿里,听过的地名,最多也就五国那些较为重要的城镇,像安岭这种,她从未听过。
在茶摊上喝茶的时候,她捧着茶碗捂着手,问道,“安岭是个什么样的地方?是属哪国的?”
“郸江在此前,是不毛之地,安岭便是比郸江还要差的地方。”萧芜暝倒了杯茶给她,从她手中拿走了已经有些凉的茶碗。
闻言,筎果不免有些惊讶,“那是哪国的?西闽?”
西闽是最弱小最穷的国家,除了西闽,她想不出还有别国。
“算不上是国家,只是一支游牧部落,久居安岭山。”
茶摊的老板端来了一盘小吃食,“殿下,可否借一步说话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
那老板的双手擦了擦搭在肩上的抹布,有些为难地道:“殿下,我要说的事情,旁被有心之人听了去,给殿下您造成麻烦。”
“区区几句话,还威胁不到本王,你说吧。”萧芜暝抬眸,对着他点了点头。
只是这样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