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们却偏偏忘了,她们与叶苒并无不同。
叶苒的这话,像是一把刀,将她们的假面割开。
“我在西闽可是第一美人,若是被宸王拒了,回去便是家中不说什么,国主不怪罪什么,可旁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我给淹死。”西闽国舅千金觉着叶苒此话甚是有理,烦闷了起来。
“我看啊,宸王还是怕收了我们,得罪了齐湮。”
“那筎果虽是貌美,可我们也不差,我就不信宸王不心动。”
“可叶苒不就是齐湮人么,宸王还不是照样拒绝了?”
这几位千金叽叽喳喳个没完,那小二听得脑壳疼,忍不住道了一句,“几位小姐,你们还是听小的一句劝,宸王是参天大树,你们便是想吊死在他这里,那也够不着,还不如早日打道回府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我们再怎么说,都是官宦千金,我们的爹甚至是祖先在朝堂上又是举重若轻的地位,她筎果,说好听点,是个齐湮公主,可她是个晦气的棺材子,仅是出生,就比不上我们了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小二讥诮地瞥了她们一眼,这几日见多了她们这等眼睛长在脑袋顶上的讨人厌的嘴脸,还甚是想念筎果那丫头的笑脸。
“我们宸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