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走进了屋内,就一个转身关门的时间,再转过身时,就见这丫头双手环抱在胸前,坐在椅子上,正看着他,端的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神情。
“你与她们有什么可置气的?我自有办法打发走她们,一劳永逸。”
小丫头哼哼了一声,“如此最好。”
入冬后,府里烧了地龙,倒是还算暖和。
筎果泡过温泉后,小脸红扑扑的,她坐在梳妆镜前,突然放下了手中的桃花梳,双手捧着小脸,手臂撑在了桌上,对着镜子连连叹气。
萧芜暝身着一身白色长袍内衬,躺在床上,单手撑着头,看了大半本的书放在了床上摊开着。
在听到这丫头第三声叹气的时候,他忍不住抬头往她的方向看了过去,“怎么了?”
许是想见到她面上的神色,萧芜暝从床上坐起,下榻踱步至她的身后,透过镜子,与她对视着。
“我也很想体验一下总是被人瞧上的感觉,一定很爽。”
萧芜暝抬手拍了一下她的脑袋,“很遗憾,除非是不要命的,本王看你这一辈子,旁人不敢对你起这心思了。”
“不公平。”小丫头哼哼唧唧,忽然想到了一个人,转头看向他,“这回你可要失策了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