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芜暝自来是最能治得了她闹性子的,他拿着汤勺,舀了舀姜茶,声音略微沉重。
他说,“方才夏太医在你面前没敢说,怕说了让你徒添担忧,特意将本王拉去军帐外,才说了实话。”
筎果心中咯噔了一下,方才夏老头离开时,的确是神神秘秘地拉着萧芜暝出了军帐。
军帐落下的时候,她还看见这夏老头意味深长地往她这里看了一眼。
萧芜暝沉沉地叹了口气,垂眸看着那碗姜茶,竟是没有看她,筎果心中的不安惴惴蔓延开,堵得她慌乱不已。
要多严重的事情,这才让萧芜暝都不敢与她对视,告诉她事实?
“夏太医说了,女子受凉,尤其是你这还未及笄的姑娘,身子骨受到的伤害是最大的,还不能用药,只能细心调理。”
这话,萧芜暝没有明说,筎果却是往最坏的方向去想。
她伸手拿萧芜暝手中的碗,却被萧芜暝一手挡了回去,“太烫,我拿着。”
筎果轻咬着下唇,见便是她这般无理取闹的时候,萧芜暝还这般护着她,心中半是愧疚,半是难过。
愧疚的是她拿自己身体开玩笑,让他如此担忧,未免太不懂事了,难过的是她几乎认定了,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