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内里的被褥一并放在她的床上,左右各放了一条,她睡中间,这才勉勉强强地睡了半宿。
第三日起,她便开始在宫中瞎溜达,见几个宫女宦官蹲在一起,便是悄悄地蹲墙角偷听,可连着偷听了半年有余,也没有听到他们再提起过前线战况。
那一日,她着实按捺不下了,就招了两三个宫女宦官前来询问,这两两三三的人皆是摇头,只语不知。
她便日日在宫门口溜达,终于在某一日见到了个老熟人,寇元祺。
筎果在宫内对着他摇了摇手,寇元祺一见,同样的抬起手对着她摇了摇,打着招呼。
一来二去的,寇元祺只会与她摆手打招呼,却是看不懂她的眼色,只会站在宫门口,“啊?啊?啊?”啊了半天。
她耐心尽失,怒道,“你给我滚进来。”
是以如此,寇元祺这才将腰间的宫牌给守宫门的侍卫看了看,走了进来。
“我可提前跟你说啊,你莫想趁着萧芜暝不在,就求我带你出宫,我可不干这勾当,倒是话本子我是可以给你买个几本,供你消遣。”
筎果愣了一下,眼睛越过他,瞥见那宫门口不知何时聚集了数十个侍卫,各个目光如炬,死死地盯着她,仿佛她随时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