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战,这丫头虽是毫发无损,但总有人惦记着她这颗脑袋。
“可是我见不到你,会担惊受怕。”
萧芜暝能感觉到手掌之下的筎果眉头微拧,这丫头胡扯的功夫愈发的厉害了,这会儿竟是将夏御医的那套说辞也给搬了出来。
“前几日夏老头来给我号脉,他说了,我总是想的太多,这样对身体不好,可你不让我陪你,我就会胡思乱想,如此一来,病情会是加重。”
真是越说越过了,她能吃能睡,便是发生了天大的事情,她自己丢下一句,“宸王不是在呢吗?”
之后更是安心地大吃大喝,她心宽至此,能有什么病情?
萧芜暝觉着甚是好笑,可笑意却未达眼底。
他自是知道筎果这丫头思虑过重,所以才让夏御医时常来给她号脉,旁敲侧击地让她说出一些心中担忧之事。
她明明是有心事的,却从不与谁提起过。
筎果被他的手掌遮住了眼睛,自是不知眼下他以何种神情看着自己。
“罢了罢了,你不带我去就算了。”
所谓反常必有妖,正如这丫头退让必是有问题。
萧芜暝挑起眉梢,就听这丫头继而说了下去,“除非你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