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顾忌我的性命会否影响到齐湮国运,举兵攻城略地,区区一个郸江,于齐湮而言,何其简单。”
最后四字,筎果声音哽咽颤抖着,一滴泪滑落,落在萧芜暝的手背上,温度有些烫人。
“傻丫头你哭什么?”萧芜暝轻轻笑着,温润的嗓音要比往常还要轻柔上半分,“用不着为我担忧,我自有应对之策。”
筎果吸了一下鼻子,仰起脑袋,侧过脸,看向他,“你不要安慰我。”
现在的郸江处境太差了,便是西闽那等弱国,也能举兵来犯。
“我何时没有把握过了。”萧芜暝揉了揉她的脑袋,薄唇微微上扬,勾起的弧度甚是让人觉得安心。
他抬眸看向窗外,攀藤的老树叶子枯了大半,也凋零了大半。
“他们计算的天衣无缝,却不想成了我棋盘上的一颗棋子。”
萧芜暝的声音温淡如常,可筎果却从中听出了几分的寒意与狠厉。
如此这般,她这颗悬着的心总算是真的安稳了下来。
另一方的卞东。
卞东国主见战况如此险峻,在得知西闽出兵出兵的消息后,即可召洛易平回去,不为别的,只为痛骂他一顿。
“寡人早就与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