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了上去,“夫人为何这么大的火气?”
“还不是我那个嫁去齐湮的表妹,她倒是忘了自己是卞东人了,往年我生辰,就她送来的东西最为敷衍。”
她冷哼一声,伸出了自己的手臂,手背上有一处红色,“你瞧!这就是她送来的,号称齐湮最好的霜膏,御医给本宫看过了,本宫这是中毒了!”
“定是齐湮国主指使的!”国后咬牙切齿地道,冷声又说,“你若不发兵,本宫这口气如何咽下?人都欺负到我的头上了,你还不敢出兵!定会被全天下人给耻笑。”
卞东国主本欲张口,想说几句宽慰的话,却听国后如此一说,这宽慰的话若是说出口,只会是火上浇油。
国后冷冷地瞥了他一眼,嗤笑了一声,语调甚至讥讽,“当初你与你弟兄为了我娘家身后的权势,争夺我时的气魄都去了哪里?真是越老越胆小!”
“夫人,寡人只是顾全大局。”
卞东国主的这话说的声音颇小,连他也知道,这话根本站不住脚,是以,他只好看向自己那个儿子。
他叹了口气,拿出了军令,道:“就,今日起,军令由太子持,众将士皆听太子调遣。”
洛易平下跪领命,“儿臣定不会辜负父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