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犯了什么?”
若说是赌约一事,其实本是她与二宝胡闹,不巧被萧芜暝与马管家撞个正着,这才将倒霉催的二宝与陈瘸子一并罚了。
听萧芜暝这意思,那陈瘸子不是初犯?
这可就是有意思了,郸江上下,还有谁跟在萧芜暝眼皮子底下屡教不改的?
马昭对着筎果行了礼,解释道,“那陈瘸子做生意不诚信,虽是他烤乳鸽的手艺不错,可卖出的乳鸽各个瘦小,没什么肉,又因着他味道着实不错,高价卖,百姓不堪被他坑钱,这才上府衙报案了。”
筎果了然地点了点头,难怪,方才萧芜暝与陈瘸子说,今后烤的乳鸽又要与在王府烤的一般无二。
这郸江的吃食市场自由,便是他陈瘸子卖了瘦小无肉的乳鸽给客人,府衙却也无什么条例罚他,倒不如萧芜暝命他在王府没日没夜地烤上三日乳鸽,烤到他后怕。
这三日,不光是宸王府上下,郸江百姓都吃上了陈瘸子被罚烤的乳鸽,买乳鸽的钱还是陈瘸子自己出的。
这可比罚钱什么的来的好。
二宝在旁听着,愈发觉着自己委屈了,他这全属是误伤,罚他分明是给陈瘸子做样子看的。
一日午后,筎果来了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