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线衬得有些凉,“你说我就非听不可了吗?”
“我知道你心中还怨着我……”
筎果觉着可笑,十分的可笑,他这是当自己是谁呢!
洛易平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话,筎果侧目瞥见一行护卫正在不远处巡逻,便后退一步,高声喊道,“卞东太子你在怀里藏了什么东西?”
因着她这一声喊叫,那行侍卫兵即可跑了过来,将洛易平团团围住。
为首的侍卫兵上前对他搜身,洛易平也不反对,那双眼睛由始至终都紧紧地盯着筎果。
侍卫兵查搜了一会,什么也没有找出,若非要说可疑之物,那就只要那一柄匕首了。
洛易平说是护身用的。
筎果却拉着一个侍卫兵小声嘀咕着,“什么护身用的,我看他就是想行刺我。”
若是旁人,这行刺之说,毫无缘由,也不可信,但筎果却是不同的。
齐湮宫里的人谁不知道她这命与国运相连,可金贵着呢,尤其自她还未归来时,齐湮国主就交代了下去,断不能叫她出了事情。
筎果说罢,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,适时地睁大了眼睛,摆出不可思议的模样,“方才你听了我皇爷爷的话,定是想取我性命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