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薄唇噙着笑意,似乎对她的这个想法并不反对。
甚至,他还附和了一句,“以前在郸江,你就每日在本王耳旁念着要给你皇爷爷尽孝,现在给你一年的时间,可够?”
筎果煞有介事地想了想,然后点头,“这样最好了……”
“胡闹!寡人可看不出来,这有什么好的!”
两人颇有默契,十分诧异地一同看向国主。
萧芜暝似笑非笑地挑眉,“怎么?国主你不想见这丫头?”
末了,他微微蹙眉,脸色随之沉下了几分,修长的手拂过线条利落的下颚,“莫不是那些玄而又玄的传闻,当真是真的?”
这音方落,他抬眸定定地盯着面前的国主。
国主却是起身,对着筎果勾了勾手,暗示她随自己站到窗边去。
筎果觉得甚是稀奇,不知皇爷爷要对她叮嘱一些什么事情,随即起身,跟他走了过去。
“筎果啊,你是知道的,皇爷爷当真是疼你,自是舍不得这么快就放你回郸江。”
小丫头微微蹙眉,“皇爷爷究竟想说什么?”
“寡人是男人,这宸王也是男人,这男人啊,你可不能如此放心。”齐湮国主,顿了顿,又道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