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老国主又是一声叹息,“寡人的那个前太子,着实不争气,膝下无子,只有她这一个女儿,平日里看着温良贤淑,却不想跟她爹一个性子!”
沉迷男女之情,也不知究竟是像谁。
公公到了这会,欲言又止。
明明前太子生有两女,一个是长公主,另一个就是筎果,但听着老国主这口气,压根就从未将筎果看做自己的孙女。
若不是她命煞与国运相连,她的生死,国主又怎么会如此挂在心上。
皇室子弟众多,说起来,便是折了一个两个的,其实也没什么损失。
这一夜没有睡的,除了老国主,还有洛易平。
秋歌儿跪在地上,低着头不语,一双金靴在她眼前来回踱步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这金靴终于停了下来,洛易平的声音自上头传来,“今晚你突然向筎果发难,是为何?”
若不是因着她的那句,“齐湮小公主要杀人,何须自己动手?自有人代劳。”
众人又怎么会怀疑安渊的死与筎果有关。
虽然这本就是他计划之内的,可却由什么都不知道的秋歌儿说出口,难免他不会起疑。
秋歌儿看着自己的手,淡淡地道:“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