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不少。
萧芜暝才是那个最懂威胁人的,他知道无论怎么说教筎果,只要她今日用此招尝到了甜头,下次再遇上相似的处境,还是一样会自伤。
说教无用,倒不如直接拿人的性命威胁她,效果来的好,也省的他多费唇舌。
筎果撇撇嘴,垂眸不语,方才的得意劲在他这话落音时就消失殆尽了。
她这委屈样,萧芜暝是见不得的,他叹息了一声,语调又缓和了下来,“疼吗?”
“方才上药的时候就疼的厉害。”小丫头靠着他,又撒起了娇,语调甚是哀怨,仿佛是在怪他不懂怜香惜玉。
萧芜暝紧蹙的眉头又沉了几分,“疼?那你怎么不吭声?”
“我不要面子的么?”
方才上药的时候,皇爷爷与洛易平都在,她才不要哭给他们看。
一如萧芜暝方才对那二人所说的那样,她自来都被保护的很好,甚少有受伤的时候,而她又甚是怕疼的紧,小小的一道伤口,与男子而言,连小伤都算不上,与她而言,可就是天大的事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