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萧芜暝的怀里,呜咽了起来,听着着实是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萧芜暝上药的手动作利落未停,那双生的好看的桃花杏仁目此时掠过碎碎的寒意,薄唇勾起的弧度深了几分,他笑得漫不经心,凛冽而讥诮。
“若不是你们逼她至此,她会这样以死相逼反抗?你当没事在自己身上划个口子好玩的很?”
齐湮国主何时被人这样嘲讽过,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起来。
宸王虽是在笑,可眸底却是半点的温度都没有,他放下了药,抬手拍了筎果的脑袋,安抚着还在呜咽低泣的少女,“方才本王问的话,不知国主和卞东太子作何打算?”
方才的问话?
老国主愣了愣,目光顺着萧芜暝的视线落在了筎果已经包扎好伤口的脖颈上。
方才萧芜暝问的是,今日这道伤口,算谁的帐上好?
要么齐湮,要么卞东。
他还等着将筎果嫁去北戎,至此之后不再受她这条命威胁国运,这个当口,自是不能与宸王闹得太僵。
“这丫头的性子倒是与寡人年轻时一样的烈。”老国主打着哈哈,打算糊弄过去。
却不想萧芜暝并不想放过他,冷呵了一声道,“这丫头性子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