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红唇。
萧芜暝这会儿倒是气定神闲地挑眉,笑着问她,“方才是谁说本王不敢的?”
说便是说了,他还俯下身,把玩这她的一缕长发,手碰了碰她的肩膀,像是急于得到答案那般,催促地问道:“是谁呀?”
筎果几乎是憋红了脸,这人问了还觉得不够,鼻间溢出一声,“嗯?”
他这就得意上了。
小丫头看着他这神情,心里头别提有多恨了,早知如此,她就不折中要求了。
到头来,吃亏的只有她自己。
筎果自知说不过他,亦没有他脸皮厚,索性翻身背对着他,囔囔道:“我累了,累了。”
“是真累了?”萧芜暝低低的笑着,揶揄着她。
“你得意什么?”筎果掀开被子想起身,但索性自己这个脑子还是有用的,一下子就想到了眼下自己这糟糕的处境,快速的将被子罩在了身上。
萧芜暝饶有兴致地盯着他,这眸中的温度说不出的烫人,怕是这会儿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。
筎果的小心脏猛烈地一跳,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推了推,窒息的感觉会让她想起前世濒临死亡的时候,她不甚喜欢。
她呐呐地道:“明日可是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