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的男子大掌轻拍着她的后背,像是在舒缓自己的紧张,“那陪我睡个回笼觉。”
正午的时候,破浪背起小包袱,对着暗卫兄弟们苦哈哈地摇手告辞。
“你昨日不是帮小祖宗出了口气,怎么还会被派去守塔牢?”
那塔牢建在湖中,终日潮湿,眼下时值夏日,又闷热难忍。
“我怎么知道哪里又得罪了殿下。”
破浪心里觉着十分的委屈。
这日深夜,有人披着黑色斗篷,在长公主府的后门敲了几下,随即有人自里头将门打开,这人熟门熟路地走了进去。
长公主自驸马离世后,深入简出,平日里十分的低调,若非因着筎果归国,已经鲜少出门了。
她的府邸虽是气派,但里头的装修却是十分的朴素,桌椅板凳,瓷器壁画,都还是数年前的旧款,是驸马还在时,他喜欢的东西,府内的仆人也不过是十人,显得十分的冷清。
此时,长公主独坐厅内,桌上点着一盏半残的蜡烛,清茶早已凉了,她正端看着一幅画像,那是她亲手描绘的驸马丹青。
长夜漫漫,长公主又三十未到,思念旧人的心思连旁人伺候着的嬷嬷看着都心里发苦。
她这是又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