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?”
“心急吃鱼一身腥。”锦衣男子不温不淡地开口。
筎果微微一愣,随即会意过来他话中暗讽何人,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。
这么浅显的话,在场的人自是都听得出来宸王在嘲讽什么人,洛易平脸上过不去,那张好看的娃娃脸上有一抹难堪一闪而过。
长公主也是有些尴尬,她唇边扬起的笑意甚至都僵住了。
筎果从来都不会给洛易平面子,笑了便是笑了,毫不掩饰。
笑到极处,她甚至还忍不住抬手拍了拍萧芜暝的肩膀,半忍着笑意,故作严肃地道:“你怎么能这样说,鱼儿得罪你了吗?”
萧芜暝挑眉,弧度是七分的桀骜三分的嘲弄,可开口却竟是顺着筎果的话往下说,“是,本王倒是错了,这鱼不吃了。”
他将手里烤了大半的鱼随意地扔在了地上,对着丹霜命令道:“去,将鱼埋了,代本王为它立个墓碑,就算是本王对他的歉意。”
如此煞有介事,宸王的确一如传闻所言,对筎果这丫头的胡闹行径没有半点的阻止不说,甚至还言听计从。
长公主何时见过有人会如此的没规矩,晃神了许久,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洛易平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