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寝宫的床榻太软,我睡得太沉,这不没起来吗?”
筎果说罢,回头瞪了一眼萧芜暝,在他怀里跳脚,“都怪你让人把公公拦着,害得我要被人看笑话去了。”
“本王是在为公公保命。”萧芜暝似笑非笑地挑眉,戏谑地道:“你起床气有多大,自己不清楚?”
“你少污蔑我。”筎果哼了一声,转头不再看他。
长公主倒是没有与筎果说方才与宸王发生嫌隙的事情,拉着她说笑着,就往前宴走去。
“皇妹,你不知道,今日宫内来了不少前来祝贺你归来的人。”
质子嘛,能活着回国,那肩上顶着的可是忍辱负重,自是面上有光,不论是谁,都会前来祝贺的。
“是吗?都有谁?”筎果其实兴致缺缺,只是听长公主这么一说,她便这么顺着一问。
长公主眉眼绽笑,“有卞东太子,他前几日才回了一趟卞东,听闻你已经遣返归来,又马不停蹄地来了齐湮。”
说罢,她笑了笑,拿筎果打趣,“我可听皇爷爷说起过,这卞东太子曾在北戎与你有一面之缘,对你一见倾心,曾经向皇爷爷提出过联姻之事,不过啊,我这皇妹眼光太高了,位于太子的人,都没瞧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