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头至尾,萧芜暝都懒洋洋地倚在长榻上,随意的让这丫头瞎折腾。
将公公赶走后,筎果长叹了一声,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,脑袋枕在他的身前,小手随手把玩着他的长发,仰头看向他。
不知何时起,这人愈发的挺拔坚毅,少年气不知何时褪去了不少,尤其是他保持着一贯的温淡,挑眉看向人时,王者之气隐而愈发。
她嘟着嘴,“我有点后悔了。”
“后悔什么?”锦衣男子浅笑,捉住在他身上胡乱作为的小手。
“反正皇爷爷也与你那无良皇叔谈好了联姻之事,不如直接在郸江出嫁算了,来这里也是瞎折腾。”
又没有人欢迎她,除了长公主白苓。
她重生一回,何至于要来这受人冷眼,生闲气?
傻缺么这不是!
说起这事,她一肚子气就蔓延开来,恼怒地翻身趴在萧芜暝的身上,两只小手抵着他的肩膀,小脸凑下去。
“你早日从了我便好了,还需要征得什么人同意,白费劲!”
她耿耿于怀的,还是那皇爷爷不愿意他们两个住在一道这事情。
散下来的几缕长发落在他脖颈处,随着少女的动作在他脖颈上轻轻来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