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竟是捉摸不透他一丝半点。
宸王这份漫不经心的慵懒犹如一张完美到没有破绽的防备之罩,着实让他可恨至极。
无良国主心中惴惴不安,他小心翼翼地度量这说辞,道:“你若是非要娶那丫头,寡人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你那封地任由你处置。”
言下之意便是若是要送城池,能送的就只有郸江一座而已。
把郸江分出去,自是要把萧芜暝赶出北戎。
他心中盘算的就是这个心思。
萧芜暝不是北戎人,那他娶筎果,便是不会影响到他,不会影响到北戎国运。
这算盘打得够响的。
齐湮地大物博,哪里会瞧得上那座自来风评不是很好的城池。
况且日后萧芜暝与筎果成婚,所住之地自然还是郸江,齐湮国主好不容易把筎果赶出去了,怎么可能还会再要郸江。
届时,萧芜暝便是以郸江为据地,自立为王,哪又有何惧。
偏安一隅的弹丸之地,出兵用不了几日便能灭了。
到时除去萧芜暝后,再将郸江收复归来,又有何难?
其中暗示之意,萧芜暝自是听得明白,他不紧不慢地起身,慢条斯理的拍了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