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十四年,数不大清有多少不知死活想上位的官员,明着暗着的在国主面前给萧芜暝下坑。
可惜他们虽是看清国主的意图,却是算不清这无良国主究竟有多胆小,半点会引起民愤的事情都不敢做。
其实想来也能理解个七八分,毕竟他这国主之位得来的名不正言不顺,弑父杀兄,天地不容。
他心虚至极,这都十四年了,这位子坐的还是提心吊胆,自是怕百姓反他。
筎果倚着萧芜暝,在旁恻恻地道:“我本无意追究此事,毕竟这事情闹大了,伤的是齐湮与北戎的情分,可御使大夫却是揪着此事不肯放,难保让人怀疑,这里头暗藏着自己的私心。”
“笑话,老臣我为官清廉,向来公正,怎容你在这诋毁我?”
少女打着哈欠,听完了御使大夫的话,“那你倒是说说,为什么非要小事化大不可?”
“这……”
御使大夫为官多年,见过了不少风浪,与人对峙也是时常发生,不过他向来处于上风,仗的是他身居高位,无人敢得罪。
没成想,今日竟是败在了这稚气未退的小丫头身上。
筎果撇撇嘴,学着萧芜暝说话的调调,懒洋洋地道了一句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