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”
严如玉看了她一眼,那眸光甚冷,定定地看了她许久,忽而躺回了床上,闭上了眼睛,“我要休息了。”
“好,你安心休息,为娘不打扰你了。”
严夫人替她盖好了被子,起身时,那严如玉的声音自她身后悠悠地响起,“郁承业玷污我时,娘你在哪里?”
她那时在哪里?
她就在屋外候着,还甘心为郁承业那畜生当起了看门的,就怕有人来打扰了他的好事。
严夫人几乎是踉跄跌倒,她色煞白地转身回看。
严如玉躺在床上,神情平稳,那一双眼闭着,看着十分的安宁。
她又问,“要我尽快出嫁到郁家,是不是爹的主意?”
空气里静了一静,仔细地去听,能听见严夫人细微的呼吸都带着颤抖。
严如玉由始至终都没有睁开眼睛,只是那紧闭着的眼皮抖地厉害,一看就是在极力地逼着自己不要去睁眼。
有一滴泪自她眼角滑落,没入枕头。
严夫人无声地在床前站了许久,半响才说,“玉儿,你放心,你今日所受的委屈,娘一定百倍千倍的为你讨回来,你心中所想所念之人,为娘一定帮你抢到他的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