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他是个稳重男子,尚且如此,更别说眼下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。
夜色太浓,她便是抬眸,也看不清这人的神情,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,竟是伸手去摸他的脸。
一路自脖颈上移,勉强能感受到他下颚线条紧绷的十分厉害,她想知道他是不是难受地皱眉,手指上移的动作便是没有停下。
萧芜暝仰头往后躲开了一些,伸手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手,力道有些重,不知是警告,还是因着难以把持而失了力度。
筎果怔了怔,这才发现自个的行为甚至不妥,便是没有再乱动,安分了下来。
约莫小半会儿过去了,那床榻上的动静小了下来。
现下又不是夏日,这屋内却是热的让人难忍。
半响过去,床榻上彻底没了动静。
筎果想起前世这郁承业死在花娘床上一事,之前她觉着这里头似乎有猫腻,眼下觉着……嗯,大抵是这人自个的问题。
虚不受补也是大有可能的。
她沉浸在腹诽之中,外头传来了车轮碾压过草的声音响起,由远及近,还有不少人说话的声音。
是去送物资的人回来了。
“严夫人!你怎么在外头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