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着呢。”
严夫人的手顿了一下,便是收了回去。
丹霜离开时,严夫人还与她说安心,她会好好照顾筎果的。
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带着物资离开,手推车滚轮的声音渐行渐远。
屋内也是安静的尴尬。
筎果与这二人本就无话可讲,现下低着头把玩着辫子。
严夫人站在门前张望了许久,半响,道:“这么等下去可不是办法,我去城中找别的大夫来。”
说罢,严夫人给了严如玉眼神,抬步就走了。
严如玉陪着筎果坐了一会,夕阳西斜,外头的乌鸦呱噪的叫了几声,她忽然站了起来,“趁着天色还未全暗下来,我去采点野果子来。”
她也不与筎果多说什么,快步走了出去,走前那门只是虚虚掩着,并没有紧闭。
瞧着像是饿极了的样子。
筎果抬眸看着她离开,纬地的纱裙消失在门槛,门随着吱呀几声,留下了一条细缝,若不仔细看,还以为门已经砰上了。
见人都走了,筎果这才将那只“受伤”的脚放下,因着长时间搁在椅子上,有些麻,她起身跳了跳。
只听外头闷闷地传来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,等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