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开口叫她起来,只是端着宽慰的姿态说,“你们要对自己城中的百姓有点信心,不要自己慌了。”
“怎么你说的,与方才严小姐回来说的说辞不一样啊?”小手拉了拉萧芜暝的衣袖,筎果眉头小蹙,甚是不解。
“是么?严小姐方才是怎么说的?”
少年看向严如玉,视线压迫的叫人心慌。
严如玉紧张地攥紧了衣袖一角,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说话。
她不是不说,是不知道如何回答这话。
“她说城中乱成了一片。”小丫头开口,帮她回了话。
这乱成一片与安居乐业相差也太远了一些。
严夫人抬手由严如玉扶着,起了身,笑着拍了拍严如玉的手,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,才对萧芜暝解释道:“许是玉儿这丫头看差了,她见城中百姓跑,就以为百姓慌乱了,却没有想到原来是去捡漏的,都亏得殿下瞧得清楚,不至于闹出了笑话。”
“这丫头啊,跟她爹一样,一心为百姓,反倒自乱了阵脚。”严夫人笑了笑,“真是让殿下看笑话了。”
这样摆在明面上的谎话都能让她圆过去,圆过去了不说,甚至还能借此暗搓搓地夸赞自己的女儿与夫君,严夫人这说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