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惊讶,一个发了疯的人是何其的危险,这钟向珊竟是还要以身挡在她的面前。
钟向珊拍了拍胸,给她担保道:“你放心,我自幼跟我爹习武,区区一个人慕容婉,自是不敌我。”
她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,钟武将不喜女儿家习武,又怎么会教过她,都是她逮着机会偷看学来的花架子罢了。
筎果看着她双腿忍不住地往后移动了一些,却克制着自己不要后退,便是又往前走了几步,逼近了慕容婉一些。
见钟向珊明明害怕的要死,却还要壮胆子护在她面前,筎果觉着她可爱的很,笑着将她往后拉。
那慕容婉挣扎地起身,踉跄了几下,因着身子不稳,又跌倒在了地上,手里还死死地握着那柄匕首。
筎果与钟向珊后退了几步,眉头微蹙地看着慕容婉。
慕容婉尝试地举了举手中的匕首,钟向珊见状,抬脚就去踢,她想要把匕首踢开,无奈这慕容婉力气极大,死死地握着匕首不放,只是刀锋被她踢得转了方向,不在对着她们。
慕容婉支撑着身子想要再爬起来,却因体力不支,支撑不住,又倒在了地上,这才感觉到了痛,她一张脸惨白,面色滞了滞,迟缓地低下了头,看到方才那柄匕首竟是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