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萧高轩的房门口叫嚣着。
在这些人聚集在他门口的时候,萧高轩其实就已经醒了,他看着手中飞鸽传来的书信,眉头紧蹙。
信上所写的内容洋洋洒洒一整页,总结下来却只有两句话。
国主再也拿不出粮草了,要安抚军心靠他自己,以及萧芜暝非杀不可。
他躲在屋里不出声,这些百姓将士就堵在门口与他僵持不下。
直到接近正午的时候,萧高轩屋旁的门开了,清俊的少年自里头走了出来,伸了个懒腰,与众人打着招呼。
百姓与将士一见萧芜暝,纷纷围了上去。
那萧高轩从掩着的窗户中看到这一幕,阴郁的心情有了些缓和。
这是萧芜暝自己撞到炮口上的,与人无尤,与他无尤。
可还未高兴,那一声声抱怨的话就传入了耳内。
“那国主是不是不管我们死活了?我们杀了这么土匪,为什么还是沦落到了要啃树皮填饱肚子的下场?”
这怨气是冲着北戎皇室,却不是冲着萧芜暝而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