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,都说世上只有她这个棺材子胆子比天高,敢与他对峙。
她哪里是胆子大,只是借着一次又一次的反他,见他让步于自己,这心中才有了几分的安定。
若不是心中有她,他何必节节败退。
筎果现在觉着,当时自己脑子里有坑,非得用那种相伤的法子来证明他心中有自己,当时就臣服于他盔甲之下,不就完事了?
不过倒也不能全怪她不敢相信,那时她要跟着洛易平,这人只是面色难看了一些,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,她还以为这人对她没感觉,自然是不想再自作多情。
“小主子,现在怎么办?”
丹霜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。
筎果抬眸瞥了几眼窗外的月色,天空愁云满布,不见星月。
她声音很轻,神色却是十分的认真,“谁都不能再伤萧芜暝半分。”
他线条那么完美干净的后背怎么能落下伤疤?
“再?”
丹霜与夏竹对视了一眼,有些不明所以。
筎果敛下目光,拿起簪子挑了挑烛火,“如今北戎米价高,那卞东因着公主增粥三月,米价必定会跌。”
“奇怪了,这卞东怎么不问自己国内的米商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