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?现在是六月么?”
二宝吃痛,摸了摸后脑勺,看着马管家呵呵的笑着,“我这不是无聊,唱戏消遣消遣么。”
“我看筎丫头浑水摸鱼玩得这么溜,都是跟你学的,以后不许这样!”
二宝心中委屈,分明是他跟筎果学的,是筎果把他给带坏的。
他摸了摸饿得扁透透的肚子,笑着指了指马管家端的那碗饭,“马管家,这是给我的吗?”
“哝,拿去,回屋里吃吧。”
二宝笑着接过,边走就边吃了起来。
马管家摸了摸他的后脑勺,“这大鸡腿子可是筎果那丫头特意给你留的。”
“小主子对我真好。”
他一吃好吃的,就把受的小小委屈都给忘记了。
郸江这里虽是大雪纷飞,可却是一片其热融融,卞东虽然没有下雪,却是人心惶恐,如掉进了冰窑子里。
翌日一早,那卞东都城外的那茶棚老板换成了个魁梧粗壮的青年男子。
有过路的熟客停了下来,“诶,店家,那原先的老板去哪了?”
“他啊,把这茶棚盘给我,回老家去了。”
卞东都城的城门口的城门卫兵也是换了一批新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