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,筎果松了口气,高兴地拉着二宝,非要他给自己在两棵老树之间重新把吊床做好。
“哎呦,小主子,这天寒地冻的,你可不能睡在那里,要是让王爷知道了,还不得拨了我一层皮啊。”
二宝说什么都不肯,与筎果打着哈哈,趁着她一个不注意,便溜了,气得筎果直跺脚。
她就喜欢睡吊床,往年也是这样,一入冬,马管家就命人把她的吊床给拆了,冬日拆,夏日装,年年如此,这回倒是不说心疼小钱钱了。
坐在院中石凳子上喝着小酒的巫马祁瞥了她一眼,倒了杯酒,“要不要尝尝?”
“今日倒是稀奇了,以前你都舍不得请我喝的,今日怎么大方?”
她走了过去,也不与他客气,拿起酒杯就喝,这酒是果酒,酸甜可口,最是讨女孩子欢心。
筎果喝了一杯觉着不够,便是笑嘻嘻地坐了下来,她一手撑着下巴,一手指了指那酒壶,“巫马公子,能不能再赏我喝一杯?”
“这一壶都是你的了。”巫马祁在酒上难得的大方,他伸手就将酒壶递到了筎果的面前,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筎果欣喜地拍了拍小手,接过仰头就喝,姿态潇洒,像极了与巫马祁拼酒喝的萧芜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