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戏!”萧高轩甩袖转身,面向萧芜暝,拱手,“宸王,请你三思。”
萧芜暝蹙眉,漫不经心地拿着帕子擦着手上的汤汁,“方才说要留牧遥性命的人是你,怎么现在百姓为她求饶,你却反口了呢?”
萧高轩面色微滞,又听那萧芜暝叹息了一声。
宸王说,“你这样让本王很为难啊,皇叔的圣意已经够难猜的了,你可真不愧是他儿子,这心思一样的百变。”
萧芜暝顿了顿,将那惊堂木拿起,朝着他伸了伸,“要不,还是你来判?”
六皇子眉头微蹙,看了眼那惊堂木,又低下了头,“我不可越权行事,相信宸王你自有判断。”
“那就劳驾你闭嘴。”
啪的一声,惊堂木落地,萧芜暝正了正面色,“既然巫马祁说此女杀不得,那就饶她一命,不过众所周知,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”
他突然岔开了话题,看向回到位子上的萧高轩,“听说皇叔又拨了一笔款,用于兴建的宫殿?”
萧高轩还以为这萧芜暝是想说他父王劳民伤财,便是起身,严肃解释,“现在的宫殿是自国以来就住起的,经历了好些个国主,早已年久失修,住不得人了。”
怕不是住不下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