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响了起来。
萧芜暝将惊堂木随意地丢在了案桌上,懒散地斜靠着太师椅,坐得松松垮垮。
“本王每次都审同一个犯人,一点新鲜感都没有。”
六皇子坐在案桌的右侧小桌上旁听,闻言蹙眉看向他,他眉头锁的很紧,像是有些看萧芜暝不顺眼。
宸王叹了口气,吐槽了一句后,才勉勉强强地将身子坐正了些。
“年关将近,本王很忙,和上次一样,牧遥你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,该认的就直接认了画押。”
“老夫为官三十余载,还从未见过这样判案的!”牧老将军很是不悦的瞪着萧芜暝,口气也不是很好。
“那你现在就见识到了,也算是不枉来一场郸江。”萧芜暝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,惊堂木摆弄在手中玩着。
他说得十分和颜悦色,“牧老将军你不用着急,你的这一笔,待本王审完了牧遥,自是会审你的。”
“王爷,你判案……”
“牧老将军有些吵了。”小拇指伸进耳朵,扬起的眉梢弧度里溢出的都是不耐。
衙役收到他的眼神示意,拿了块布,堵在了牧遥将军的嘴里。
牧老将军呜呜了好几声,怒视着萧芜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