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这温和流于表面,一字一句,皆是讥讽。
他说,“你从进府起,三言两语里多番提及两国关系,不如就按你的意思,将这案断成自卫错手杀人?这样倒也给足了沧南国面子。”
“我何时暗示过你这意思?你别信口雌黄!”
萧高轩紧锁着眉头,想了想,转身就走,没有再与萧芜暝多加言语。
他这算是发现了,与萧芜暝口舌之争,从没有赢得可能。
既然他说找不到牧遥没法审,那他就把那个逃跑的俘虏抓回来。
这事情,自然是主子开口,随从干活。
那随从多方打听,越察越觉得此事不对。
怎么好端端的,又成了他家六皇子的事情了?
他转头看见萧高轩正拿着糕点与在院中荡秋千的质女套近乎,忍不住摇了摇头,看来他家这位爷还未发现不妥之处。
“你说牧遥?”筎果似是惊讶了一下,“她性子冷,在府中就与我最亲了,不过她做的那些事情太让我伤心了,做错了就要认,我是绝对不会帮她逃走的。”
“除了你,还有谁与她关系最好?”
萧高轩将一块糕点递给筎果,筎果看着自己手心里那一块小小的方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