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,上蜡封好的信就递到了报信侍卫手上。
报信侍卫觉着好歹这是有了个交代,转身就骑上了马,加急回奔都城。
一日后,这封书信递到了国主的案桌上。
安公公掌灯,立在国主的身侧。
国主看了书信,大掌猛地拍了一击桌,书信飞起,飘落到了跪于案前的报信侍卫面前。
“你说,他对此案毫无了解?”
“宸王是这样说的……小的,小的在郸江监视时,的确也没有见过他审理过此案,只是府衙有人向他禀报了此事,他知晓了,却不曾派人查过。”
报信侍卫冷汗涟涟,这案子是他报给国主的,想着在郸江那破地方蹲了这么几年,总算是有个把柄了,却不想宸王狡诈,竟然模棱两可地不认。
现下无奈,他也只好陪着做戏,保住自己这条小命要紧。
好在,他先前上报时,话也没有说全,还能有回转的余地。
国主眉头皱起,两鬓的头发上似乎又多了几条白发,这全是愁出来的,要罢免萧芜暝,怎么就这么难!
安公公在旁,小声地说道:“国主,老奴有一计,您听听可行不可行。”
死马当活马医,现在但凡能给他献